难道古道远真的没孙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刘思蒙懒得再理会武大庆了,她卷了卷袖子就要往出走。
可下一刻,在刘思蒙经过武大庆的时候,武大庆却伸出手拽住她:“大半夜的,你撂下一句话不明不白,你给我说清楚再走。”
刘思蒙有点生气了,她使劲甩武大庆胳膊,可武大庆手劲大,她不得不使劲挣扎起来:“唔……武大庆,你放开手,我喊一嗓子你就是流氓罪。”
武大庆冷笑:“这是我家,就算你喊人来,我也说家进贼了。”
“你!臭流氓!”
刘思蒙气极了,浑身恶心得发抖,后悔今天来了……
趁武大庆不注意,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抬手就要朝武大庆捅。
武大庆之前可是参加过民兵训练的,最精通的就是擒拿术,反手就把刘思蒙手里的小刀夺了过来。
刘思蒙气得原地跺脚:“武大庆,你把刀还我!”
武大庆都不知道该笑她笨还是笑她倔强,把刀子还她继续让她捅她?
武大庆把小刀在手里摆了摆,刀刃挺锋利的,刀柄也不像现在泽哥年代的。
可想想她那身手,武大庆还是把小刀撇在刘思蒙脚下。
“今天的事我谁也不跟谁说,你走吧。”
“就当我好心喂了狗!”刘思蒙弯腰捡起刀,气哄哄走了。
她走武大庆并没有拦着,而是在她离去之后,武大庆在她刚才站的地方一阵摸索。
武大庆记得他看到了,有一个什么东西从她身上掉了出来,亮晶晶的,在夜里也非常明显。
可现在怎么找不着了呢?
摸索了一会儿,他的指尖碰到了一个小小硬物,摸了摸,武大庆把它从地上捡了起来。
武大庆捡起来一看,发现竟是自己那枚观音白玉吊坠。
自己的吊坠什么时候到了她身上?
可是他伸手一摸,发现自己那枚观音白玉吊坠竟完好无损依然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