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庆还不忘跟刘思蒙开玩笑:“女色狼啊,想看我身材好不好看?”
刘思蒙朝武大庆脑袋敲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快让我看看伤口……”
武大庆捂着头,一阵眩晕:“大姐,你咋敲我脑袋……”
刘思蒙脸上笑容僵了,武大庆眼前一黑,只隐约听见刘思蒙喊“武大庆”,便没有了知觉。
头疼。
武大庆始终感觉像有锤子敲他脑袋,一阵一阵刺痛,接着又是一阵凉风,空气也新鲜了。
他睁开眼,发现他已经躺在树林里,外面是黑天,他们身边拢着一堆火。
刘思蒙正在帮他检查伤口,他一双眼睛冷不丁就这么睁开,吓了她一跳。
“你睁眼睛需要这么大劲儿吗,整得跟尸变似的,怪吓人。”
武大庆起身朝四周望了望:“我们是怎么出来的,你一个人把我弄出来,应该挺费劲吧?”
刘思蒙眯了眯眼:“刚开始你昏迷的时候我也吓坏了,恨不得拿板砖拍自己脑袋,可我就那么死了岂不是太对不起你,就开始四处找门,最后你猜怎么着?”
这是刘思蒙跟他说话最长的一次,武大庆配合道:“最后怎么着了?”
刘思蒙从一个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捆二踢脚和两捆加特林:“原来你昏倒的地方就是我们藏二踢脚地方,二踢脚加特林把空洞都堵上了,外面亮光和空气都进不来,我们当时才没有发现。”
武大庆也感觉很神奇,摸了摸刘思蒙帮他绑好的伤口,心想,要是早点发现,也不至于被刘思蒙拍下脑袋。
瞧她那手劲儿,估计得烙下病根。
刘思蒙帮武大庆检查下伤口,又经过一段时间休整,天边露出鱼肚白。
武大庆刘思蒙又饿又饿,武大庆想到山里有一处水源,正当起身要跟刘思蒙一起找水的时候,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武大庆立即提高警觉,踩灭火,拉着刘思蒙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很快就看到一个细高挑男人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他全副武装,手里拿着***枪,边走边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