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当着围观群众,将她们怎么气死她爹,怎么把她赶出去挣钱,她不在家又是怎么对待她弟的,
又怎么将她爹的嫁妆占为己有,怎么合伙打算将她弟嫁给老女人...
桩桩件件说出来,一半群众惊掉下巴,程拉基恶狠狠的看着程东丽,似乎在说你怎么敢?
就在大夫郎想狡辩的时候,程东丽又道;
“这些事是真是假,只要大家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我不至于没品到像你们一样,胡言乱语。”
大夫郎张了张嘴,想反驳,话还没说出,就被程拉基抢道;
“我是你娘,花你钱,教训你们天经地义,要是没有我,你们能出生吗?
你们的命都是我给的,我想怎样就怎样,就算告到官府,那也是老娘我有理。”
这话一出,群众里又有很多赞同声,程东丽却笑讽刺道;
“养家难道不是一家之主的事吗?是有多不要脸的人,才会觉得让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去挣钱是正常事?
是有多不要脸才会觉得花夫郎,和卖儿子的钱是正常的?”
“你...你......”
程拉基被怼得哑口无言,又不按套路出牌;
“我再怎么不堪,那也是你们的娘,你弟弟的亲事,我没同意,你们就不能定。”
“呵!”
程东丽冷冷道;“你没资格管,也不配。”
程拉基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被程如雪拦住了,她瞪着程东丽阴阳怪气道;
“如果大姐觉得娘做错事了,你在家里明说就好,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
难道家你没有份吗?你就不怕影响了你的生意?
还是说,大姐觉得自己会挣钱,高人一等,看不起我们这些人?”
闻言,程东丽这才将目光投向程如雪,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
“这不是你们先给我找不痛快的吗?怎么?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
我会挣钱,当然高你们一等,这是毋庸置疑的,难道不是吗?
不然你跟你爹他们也不会,明明就恨得我要死,却不得不希望我多给家里拿点钱,而卖笑。
看不起你们?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以为你们有这个觉悟,没想到你们花我钱,还能一副自命清高的嘴脸,真了不起。”
程东丽说着,又将眼神从老程家四人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