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意识到胤禛不再是那个一心渴求额娘丁点儿关怀的儿子时,她就会恐惧,会惧怕,然后妥协,安分。
早有这样的觉悟不好吗?
非要弄得如此难堪。
乐姝交给乌雅氏的佛经用的是簪花小楷,字体工整的看不出风格,乌雅氏憋屈,也只能收下,什么也没说。
不过,到底还是有风言风语传到了胤禛耳朵里,想到上辈子因额娘偏心便自困一生的自己,洒然一笑,看着手里的奏折,觉得有些没意思。
“苏培盛,去请贵妃过来一趟。”
“嗻”
苏培盛离开,胤禛去侧间换了一身衣裳,然后坐在御书房等着。
乐姝来的很快,刚进书房,便眼前一亮,这……
“道……长?”
胤禛稳稳地盘坐在榻上,他那张英俊而坚毅的面庞上,挂着一抹矜持且疏离的笑容。
他的眼眸深邃如潭水,无悲无喜,神色清冷,宛如高山上的冰雪般圣洁不可侵犯的神明。
这种独特的气质让她不禁想要将他身上那件素淡的道袍撕碎,一窥他隐藏在冰冷外表下的真实情感与欲望。
“女居士过来,可是有所求?”胤禛一脸正色。
乐姝低头眼眸一转,再抬头,眼中已是泪雨涟涟,好不可怜。
“道长有所不知,奴家刚嫁作人妇,可…可运气实在不好,遇上了个磋磨人的恶婆婆,整日催生,逼得奴家都快活不下去了。”
“老人家,盼着儿孙满堂,其实也不算错。”
乐姝哭的更加厉害了:“奴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可这生孩子,又不是奴家一个人就能生的,实在是…实在是奴家那相公病弱,便是奴家有心,可奈何相公无力啊!”
“道长,你说奴家可怎么办才好呢?”
说罢,她可怜巴巴看着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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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相和,繁衍生息,阳盛阴衰,确实不妥,女居士所求,贫道恐怕有心无力,女居士请回吧。”
乐姝眼神带着祈求,走近了问道:“道长,真的没办法吗?你看,奴家这身上,可都是奴家那恶婆婆打出来的痕迹,道长,您就怜惜怜惜奴家吧。”
一边说着,一边半解了衣衫,露出昨晚上某人留下来的星星点点。
青青紫紫,看着确实十分可怜,忍不住让人怜惜。
胤禛面露不忍:“确实可怜,不知女居士想要贫道如何怜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