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也被火苗给烧到了。
嗤啦
一只满是黑灰的手,瞬间撕掉她的长裙,紧接着搂住她的腰猛地旋转,丁丛笑觉得自己腾云驾雾一样,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人脚面上,紧紧搂着人家的脖子。
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
铁臂搂着纤腰,高跟鞋踩着解放鞋。
“松手。”
八千里嗓音低沉,黑着一张脸,不悦地看着丁丛笑。
她的鞋跟有些尖,踩他脚面上,有些疼。
丁丛笑赶紧松开手,站在地面上。
她捂住仅存的裙子,不敢看人。
那人有冷峻的脸,乌黑的眼。
她的裙子,被撕得太厉害,没法子见人。
八千里只扫了一眼,就脱下来上衣----一件肥大的半袖背心,裹在丁丛笑腰间。
他并不靠近,两只长臂松松环住丁丛笑:“捏住,系上。”
他浑身都是好闻的汗味儿。
上半身裸着。
胸口的汗水,一滴滴往下淌。
八块腹肌,沾满了草灰,和汗水黏在一块儿,花里胡哨的。
丁丛笑只瞥了一眼,更加不敢看。
她身上热,心里更热。
一股能燃烧一切的火,从脚底开始,席卷了她的一切细胞,一切血液,一切皮肤和骨头。
她觉得,她的脸,变成了大火,热得难受。
僵硬地立在那儿,脸红得要滴血。
八千里:“……”
眼看着浓烟多起来,他只好帮丁丛笑把汗衫系好:“宗霞,带她回去。”
王宗霞就站在旁边呢,扯着不知所措的丁丛笑就跑。
哎嘛,刚才八千里哥哥和这位丁同志的气氛好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