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捯饬捯饬自己,你帮我招呼着点客人哈。”
苏夭擦了擦嘴角的沫沫,转身走进了她的房间。
北越女子的及笄礼,大多都是由母亲或者其他女性长辈进行挽发。一是愿其以后事事顺遂,二是向众人表示自家有女长成了。
“娘亲,这个发髻好好看!”
苏夭摸着林月给她挽的发髻,对着镜子左右臭美的欣赏着。
林月眼眶微红,摸了摸苏夭的脑袋,颇有些伤感的说道:
“咱们娘俩还没怎么待在一起,你都长大了。如今都可以嫁人了。”
林月不想给苏夭染上晦气,立马背过身去擦掉了即将掉落的眼泪。
苏夭笑容一顿,转身抱住林月的后腰,语气轻快地说道:
“我最亲爱的娘亲,别担心,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完又抬头看着林月,伸手替她拭了拭泪痕。
“再说了,咱们北越又没有像东楚那样,要求女子必须十八岁以前成亲。我还想赖娘亲一辈子呢!”
苏夭亲昵地挽着林月的脖子,一句一句暖心的开解着她。
林月欣慰的握住苏夭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似是释然般的笑了笑。
“好,娘亲也想被你一辈子赖着。”
“捯饬好了吗?”
杨氏端了一碗蛋羹进来,“赶紧趁热吃垫垫肚子。客人们差不多都来了,你俩收拾快点啊。”
送完蛋羹,杨氏又快步走向灶房。
今日来的客人特别多,院子里基本上都坐不下了。
“崇哥儿,去村里借几张桌子摆在外面,这里面怕是不够坐。”
苏老头头疼的看着院子里站的到处都是的客人,而门外面还络绎不绝的有人进来。
“哎!”
苏崇还没走出门,远远的就看见村道上乌泱泱的一群人扛着桌椅板凳来了。
“崇哥儿是去借桌椅吧?赶巧了,我们直接给你们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