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公子发现,他的人身并不自由,每每想出寝殿的门,就会被左右伺候的丫鬟奴仆们,笑着以各种理由拦回来。
而他从库州带来的贴身伺候他的几名侍从,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也见不着人了.......
与他随行而来的谋士李尚,以及随扈将军薛藏,也已是三日没来拜见于他了......
从他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待过,更没有人敢如此无视于他。
不对头.......
这事很不对头......
越公子心乱如麻起来。
越公子如一朵焉了的花,眼神惶惶地看着寝殿内来来往往伺候他的这些陌生奴仆,乍然问出声:“杨谋士想脱离父王自立?”
寝殿内忙活的奴仆们闻声动作一顿,而后又没事人似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仿若从未听到越公子开口说话一般。
越公子抬手抹了把脸,强做镇定:“你们跟杨谋士说说,就说本公子要见他。”
寝殿内仍是没有奴仆理会越公子。
“离仙郡这产粮大郡,是众诸侯眼中的香饽饽。杨谋士若是擅拥离仙郡自立,此处脱离了我父王的庇护,还能民生如此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