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娄杭与娄屋被奴仆带去了安歇的住处后,房门一关,娄屋便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掌是下了死力气的。
啪的一声震天响后,娄屋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被小叔的诡异举止惊了一跳的娄杭:“...........”
“小叔,你这是作何?”
“嘶,好疼!”
“废话,脸都肿了,岂能不疼?你用如此大的力,扇打自己作何?”
娄屋神情恍惚道:“就想确认一下,俺是不是在做梦?”
娄杭:“..........”
娄屋回神后,陡然发出高亢的尖音:“疼啊,他娘的,好疼啊!这不是在做梦啊!”
娄屋激动地站起身,两手把住侄子的双肩,剧烈的摇晃:“杭子!你竟然成了府君大人的士!”
“嗯。”娄杭虽被自家小叔摇晃的东倒西歪,但面上升起的笑容,却咧出了与自家小叔如出一辙的牙花子。
“小叔,以后莫要再唤我杭子。我有字了,字,夺关。”
“夺关!夺关!我们娄氏一门,看来是要兴盛在你手里了!”
“夺关!你出生时,小叔就觉得你非比寻常!哈哈哈哈哈!果然如此!”
娄杭被小叔娄屋摇散了冠发,丝毫不在意,龇着牙笑着,脑中已开始琢磨起找寻郡守府内所有机关密道的事了。
之前的事也就罢了,如今主公身边有了他,他怎能让主公继续住在,满是隐秘出入口的豪府内,而再遭危险?
主公至少要养伤月余才能再次拔军,这郡守府的密道,他娄杭要尽快尽数找寻找出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