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近段时间,林珍娘少有回府之时,算是埋在了农事院,一直在农事院中独自一人查账。
林珍娘怀疑就是农事院内部的人在搞鬼,如今谁也不信,只自己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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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事院,帐堂。
“郝农工,你这是作何?”林珍娘放下手中正在查的账册,垂眸看向架在脖颈间匕首,冷声相问。
“奉劝林掌农还是勿要乱动,更不要再发出任何声音,否则,就别怪我们刀剑无眼了。”以匕挟持着林珍娘的郝农工没说话,立在书案前秦农工,面目狰狞直起身,低声警告林珍娘。
此帐房内,此时还有另两名农事院内从事研究稻种的农工,在门边望风。
林珍娘此时被挟持,也很是冷静,轻声道:“你们就算......”
林珍娘话才说到一半,便被正用匕抵着她的郝农工捂住了嘴:“林掌农,不是说了吗?勿要再说话。”
“林掌农好好的查什么账,不查不就没事了吗?不过一点稻种产量对不上,何须如此认真?”
“是啊,你不说,又有谁会知?非要多事!死了,怪不得别人!”
林珍娘今日一来农事院,如常将随行的侍从,以及随护的部曲,留在了帐堂外面守候,接着便开始查各分院的产种账面。
下午时,有四名参与了双季稻培育的农工,说有密事要禀。
来禀密事的人多,又都是手下人,林珍娘便没设防,以为是集体性的发现了稻种产量的不妥,过来向自己揭发此事的,便也没唤侍从入内。
哪料门一关,郝农工近前说有密帐呈给自己一观,林珍娘没做他想,让其上前呈来,人一进前,她便被其用匕首抵住了要害。
大意了,她万万没想到,此事竟然串联了农事院内如此多的重要农工。
林珍娘诧异的同时,此时也的十分不解,自己的侍从以及护卫部曲,都在门外守候,自己若有闪失,眼前这四人如何跑的掉?
秦农工从袖袋里拿出一物,向林珍娘走来,似乎知道她在疑惑什么,轻笑道:“我们几人,会让你在我们走后,合情合理的死在屋子里的........”
“定不会让他人,怀疑到的我们头上。”秦农工低声说着此话,已是将那从袖袋拿出来的黑色东西,邪笑着放到了林珍娘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