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了两个月的时间,是该回去向主公复命了。”
左昂对此事自然无甚异议,为防搜查的盐场提前听到风声,对他们要搜寻的人做隐匿,每至一处盐场,左昂都是做的突击检查。
且在搜查各处盐场时,事先派兵做了里外圈围。
因为是封锁搜查,盐场又都建在人迹罕至处,所以搜查此处盐场,还未在这附近走漏风声。
然而,再等几日,有官兵圈围盐场,入盐场搜查的消息,是否会在这附近漏风声,可就不一定了。
毕竟,密封一处地方日久,即使消息封锁的再好,该出现的人,久不出现在附近与外界有所联系,这定会让有心人察觉到事情有异的。
此时他直接带兵去围了清平道私建的那处盐场,彻查那处,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左昂做事,雷厉风行,与喻轻若一拍即合后,当即便提了那加入了清平道的盐场管事带路,调兵五千,去围了清平道在此处私建的盐场。
左昂这番突然带兵突围清平道私建的盐场,扑了那边一个措手不及。
“祭酒!祭酒!突然有兵......有兵围了我们这处盐场!”
一穿着道袍的男青年,屁滚尿流的奔入一处格外华丽的堂屋,对着堂屋榻上,两名正搂着美人在逍遥做乐的男子,嘶声喊道。
“什么?兵?”
堂屋内原先还在逍遥做乐的两名男子,猛然被这消息所惊,立即抛了怀中的温香软玉,手软脚软的爬下床。
“怎么会有兵来此处?这处的县令,我们给过孝敬了啊!”
堂屋内那名年岁稍长,留着长须的男子从床榻上跳下地后,慌手慌脚的拿过榻边架子上的道袍,边穿道袍,边急声对来人相问。
这名留着长须的男子问话声刚落,一大批士兵,紧接着就从门外涌入,该男子见到这个阵仗,吓的双眸大睁,僵在原地不敢再有动作。
不稍片刻功夫,堂屋内的三名道人,便冲入的士兵反手捆了,押出了屋。
喻轻若面沉如水的立在此处院落中,看着被押出来的三名道士,有两人衣衫不整的穿着道袍,只一眼,她便知这两人被抓前,是在作何。
这两名衣衫不整的道士被抓出来后,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脸上并无多少慌张神色,抬头见到此处明显为主的左昂与喻轻若两人,直接忽略了喻轻若这女子,对着披甲的左昂,一前一后的开始赔笑讨好。
“这位将军?您这是作何?有话好好说,您有何愿,只管说来,我们或可为您分忧啊。”
“是啊,我那屋里正好有一盒少见的宝石,您不若先看看,您要是喜欢,只管先拿去赏玩。嘿嘿......”
左昂未理会两人,对副将打了个手势。
“是这两人吗?”副将正押着一名壮汉,见左昂对他打出手势,立即脚下一拐,将手上人压跪在地,与被押出来的两名衣衫不整的道士,视线齐平,厉声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