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
“写的真是好啊!师弟竟还有这天赋,特别是那个以农妇视角写的,丈夫加入清平道后,夜晚再也不亲近她,且对她拳脚相加的闺怨故事,写的尤其好!哈哈哈哈.....”
温南方忍无可忍:“师——兄!”
林知皇见这师兄弟两人眼见着又要闹起来了,连忙也呵道:“聪渊!”
随边弘终于闭了嘴,但面色格外红润,一看就是忍笑忍的。
林知皇见随边弘一时半会好不了,只得撇开他,岔开话题,转首对温南方道:“聪深,你四处搜罗过来的这些说书先生,真是不错。那些关于本王的流言蜚语,能如此快在治下被破解,这些说书先生功不可没。”
温南方浅瞪了随边弘一眼,从他身上收回视线,拱手淡声回道:“您以女身登王位,掌有九郡,毕竟前无旧例。”
“南方恐治下百姓以此不服于您,早便收罗了这些说书先生,原本是想将他们散落在您治下,去各地有名的茶楼,去讲那些此前在离仙郡广为流传的花木兰从军,穆桂英挂帅这类的故事。”
“以此潜移默化让您治下的百姓,改变对女子只能居于后宅的顽固观念。倒是不想,如今倒先将这些说书先生用在了这里。”
林知皇笑:“用在这里正合适。”
随边弘这是终于恢复如常,清了清笑哑的嗓子,对林知皇道:“最近有个商贾,有点意思,贿赂到了我贴身侍从头上,想和我搭上线,做关于宣讲露台的赚钱买卖。”
林知皇听随边弘说这话,倒是知道了他刑部之事都忙不过来,却跑去外面听宣讲的原因了。
“哦?”林知皇静听他下文。
随边弘也不卖关子,将那名叫柏录的商贾,想和他谈的买卖,详尽的讲了出来。
温南方听后,沉吟道:“所以,以后那些露天高台,他愿意出资帮官府搭建,并每年私人孝敬给你两万两白银,他只要自己能获批,官府准许他在露天高台附近,搭建摊位与商铺便可?”
随边弘点头,对林知皇道:“他孝敬的钱,我不会收,但提的这买卖我们却可以做,以官府名义征收这个数额的地租便可。据边弘所知,主公近段时间,让王题以及他手下那些弟子,修建这些露天高台,花销了不少库银。这项支出,若是能让商贾承担了,再加上每年还能征收的地租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