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恭迎殿下回返王府!”
等周围的马匹以及空置下来的马车都被仆从牵了下去,温南方、随边弘、花铃、喻轻若等人郑重地向林知皇行下拜迎礼。
林知皇喉间溢出愉悦的笑声,倾身亲自托扶起一众爱从,朗声道:“本王不在王府的这段时日,辛苦各位治理此处了。”
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中喜意尽透,慵声道:“为主公办事,何言操劳?”
花铃略显激动的看着林知皇道:“主公,您终于回来了,铃甚是想您!”
喻轻若笑容款款道:“主公,今夜与轻若抵足而眠吧,轻若帮您全身检查一番!”
其他同僚与林知皇说话时,温南方凝着一双墨眸,一直在细观林知皇身上的每一处,见她无一处不妥,这才含笑道:“主公如此开心,此去泛湖郡泊山,看来是得偿所愿了?”
一帮爱从同时与林知皇说话,话题又各异,倒弄得林知皇一时不知该先回谁的话了,顿时哭笑不得犯了大难。
为防自己被从属们指偏心,林知皇干脆谁的话都不理,先将叙旧的事搁一边,走到临坊先生面前,含笑向众从属郑重介绍道:“这位是临坊先生,本王亲去泛湖郡泊山,一寻二顾招揽至麾下的当世大儒!”
临坊先生被林知皇这般介绍,很有当世大儒风范的抚须笑道:“主公盛赞了,老夫乃当世闲人,哪当得当世大儒之称?”
此时杨熙筒、齐冠首、柳夯等人,正立身在临坊先生身后,难得看到自家师父这么正经的模样,还颇有些不适应。
温南方等人听林知皇如此介绍,这才意识到这位看着不过三四十许,着一身灰色儒服,体态微胖的男子就是久闻大名的临坊先生,立即向他执学子礼。
临坊先生已五十有八,众人潜意识地都以为他会是与守山先生如出一辙的气貌形象,倒没料到临坊先生会看着这般年轻。
故而,温南方等人刚才都未注意到临坊先生,还有些奇怪林知皇随行带回的人里,怎么像是没瞧见临坊先生。
“刚才未认出师伯,是南方失礼了。”温南方儒雅端方的对临坊先生执学子礼。
随边弘紧随其后也对临坊先生行下一礼,精致的眉目间尽是笑意,慵声道:“师伯瞧着正当壮年,是我等刚才眼拙失礼了。”
临坊先生被两名当世年轻俊杰夸赞生得壮年之姿,飘然之下立即原形毕露,仰首哈哈大笑:“小事。这都怪你们师父长得着急了些,容貌太老,反衬得老夫年轻朝气也无可厚非,哈哈哈!”
小主,
杨熙筒与柳夯在临坊先生身后同时以袖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