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就算本王不卖双季稻的稻种,随着此稻种的逐渐普及,最后别方势力也会得到此物。不过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倒不如现在卖给别方势力,既能利民,又能大赚一笔。”
随边弘闻言,慵声低笑道:“主公倒是想的开,也大度。”
林知皇朱唇微弯:“为上者大度,这不是最基本的品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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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基本’定的可真高。”随边弘抚发慵笑,又和林知皇调侃起来。
“聪渊,咱们不要和差的比。”林知皇与随边弘相处久了,接他的调侃话也快。
“但是边弘没见着几个好的,可不就只能将您和差的比了。”随边弘面露无辜之色,摊手道。
林知皇抬手点了点随边弘,笑斥道:“又拐着弯的埋汰本王。”
“边弘岂敢?”随边弘无辜地眨了一下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
随边弘一再不接话,林知皇含笑点破他的心思:“聪渊不想去?”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主公去。”随边弘收了面上的玩笑之色,颇有几分气馁地垮下了肩。
林知皇见随边弘如此,低声笑了起来:“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随边弘精致的唇角抿起,哑声道:“主公,边弘对鲁相国感情复杂。”
“嗯。”
林知皇轻描淡写的一句嗯,顿时闹得向来在言语上不输人的随边弘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主公好狠的心。”随边弘横了林知皇一眼,连抿直的唇角都是精心设计好的弧度,显得不羁又慵懒。
林知皇显然没有欣赏‘美色’的意思,毫不留情的点破随边弘的意图:“莫要岔开话题。”
“是......”随边弘老实地收了那股浪荡劲。
“都不问本王要派你去作何?”
“谈卖双季稻稻种的事,您派舒孔儒去就可以了,以他之能定能凭此物从鲁相国那刮下一层油,为何让边弘去?”随边弘终于不再岔开话题,正色问道。
“本王想让你顺带去查一件旧事。”林知皇轻声道。
“何事?”随边弘的桃花眼中闪过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