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毕恭毕敬的垂首,收下此赞。
随边弘笑着与花酒闲聊完,转头对站在钟玲媛身后的梅落吩咐道:“梅落,这老虔婆还没完全醒神......”
“需要再给她醒醒神,免得一再耽误我时间。”
“指甲也去两片。”随边弘看向绑跪在身前的钟玲媛,轻描淡写道。
“诺!”梅落垂首领命。
钟玲媛吓得尖叫出声,立即道:“你要干什么?我....我知道了!随郎君,我好歹也算你长辈,你就看在我乃......”
梅落对随边弘下的命令无有不从,见随边弘下令后冷冷地看着求饶的钟玲媛并未收令,也不管钟玲媛此时是否在对随边弘服软讨好,又从袖袋里掏出了一把印有梅花印的尖头弧形薄钳。
梅落拿出刑具后,扣住钟玲媛捆绑在背后的右手,尖头弧形薄钳没有丝毫犹豫地钳入了钟玲媛食指指甲最底部的弯月处,而后里外两钳相合,稍一用力,一片完好的带血指甲便被连根钳出。
十指连心,此疼痛相比于前面的拔牙之痛更甚,钟玲媛乃贵族出身,尽管并不是顶级士族门阀,但作为女郎,从小也被家里人金尊玉贵的养着,哪里受过这些,顿时张嘴疯狂的摇头尖叫哀嚎起来。
梅落拔完一片指甲,紧接着便压制着不停扑腾挣扎求饶的钟玲媛,开始转战拔另一片指甲。
梅落对主人的命令,向来不打折扣的执行。
稍顷,梅落从钟玲媛的大拇指上连根拔下了第二片指甲,早已是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的钟玲媛再次尖利地惨嚎一声,彻底受不住疼晕了过去。
随边弘见钟玲媛疼晕了过去,眉眼都未动一下,在他心里,钟玲媛此刻什么人都不是,就只是他要审的犯人。
对待犯人,自然要使用对待犯人的手段。
凡落到他手上将审的犯人,他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梅落将疼晕过去的钟玲媛丢到地上,恭声请示道:“主人,人晕过去了,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