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好藏的?本王亦有派人暗中监视他治下动向,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林知皇笑弯了一双凤目,竟显出几分孩子气的任性来。
温南方哭笑不得:“再是心知肚明,您与符州牧私下通信时这般明目张胆的提起此事,还真是......”
后面的话,温南方也懒得再和面前这位爱和符州牧暗下较劲的主公辩了,谈起了正事:“这封私信上符州牧还提到了他想向您大量的采购纸张,您的意思是?”
林知皇愉悦的挥袖道:“卖。”
温南方提醒道:“符州牧这个时候向您购纸,应是想效仿您开观书阁。”
“嗯,所以本王愿意卖他纸。他亦愿拿出符氏一族以及别方搜集来的藏书,在治下之地修建观书阁,弱化世家权利,给寒门庶民中的向学之人更多的学习机会,乃利民之事。可为。”
这也是林知皇见信后心情颇好的原因之一。
即能利民,又能帮她分摊大济世家大族对她施加的火力,何乐而不为?
温南方颔首:“那这事南方等会通知舒司徒去办。”
林知皇亦是颔首,着重交代道:“本王此次抛下符州牧吃独食确实过分了点,让流清卖人家纸的时候就手下留些情,莫要太过分。”
太过分和过分都是过分,又有何区别?主公果然越来越恶劣了。温南方摇了摇头,行礼退下去忙事了。
温南方走后没多久,喻轻若一脸兴奋的来寻林知皇,告知她喻三族老研究异人蛊有了新进展,或有望取出林知皇颅内沉睡的蛊虫。
“当真?”林知皇听完喻轻若的来意,从书案后惊喜非常地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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