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是君子。”林知皇含笑摇头:“在本王这,只有两类人,一类是有用的人,一种是无用的人。”
“对这两类人,本王会有截然不同的对待方法,这决定了他们看本王是否乃君子。”
“现在您要用冠首,那冠首此时也是有用之人,您又何必用此态度待冠首呢?”
“在有用的人里,又分为听话且有用的人,与不听话且有用的人。齐大郎君现在属于后者,本王的好态度也就仅限于先礼后兵了。”
齐冠首怒:“您还真是坦率。”
林知皇笑:“别废话了,上榻吧。”
“您呢?”
林知皇挑眉:“你想让本王也上去?”
齐冠首脸上透出淡淡地红晕来,闷声道:“还算您知道些男女大防。”
齐冠首最后还是识趣地上了林知皇的寝榻。
稍顷,花铃提着一名五花大绑的传信兵入内。
“小的拜见权王殿下。”
苗跃伏派来的传信兵虽然被五花大绑着,但脸上并不见害怕的神色,被花铃提进林知皇的寝帐后,首先便对端坐于屏风后的林知皇开口行礼。
端坐在屏风后的林知皇轻嗯了一声,而后缓声道:“你代本王传回个口信给苗州牧。”
传信兵闻言,面上露出狂喜之色,高声道:“是,小的垂首静听。”
权王此话一出,这就意味着定会放他回去,这让他如何不喜?
然而,这名传信兵的喜悦也就维持到这句话为止了。
“悦音,将他提到本王榻前。”
“诺。”
花铃将传信兵提到林知皇的寝榻前,紧接着便用枪柄挑开床幔。
然后传信兵便在权王的寝榻上看到了一名青丝未束的绝色美男。
传信兵能被苗跃伏派来送私信,平日里自然也是苗跃伏的亲兵,对自家主公的心思还是有几分知晓的,此时看到这幅场景,额上立即冒出了冷汗。
“你觉得他与你主公相较如何?”
坐在屏风后林知皇缓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