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此,随边弘与符骁对上视线,悦声道:“那明明是幸灾乐祸啊。”
就在随边弘在符骁面前淋漓尽致的展示他的幸灾乐祸时,刚才出去的侍从鼎越回了来,叉手对尚坐在榻上与符骁闲聊的随边弘恭声禀道:“帐外的动静,是吴大将军正追着他的师弟王将军在.....额...比武。”
“比武?”
随边弘闻言起身,面上的神色变得更加幸灾乐祸起来,转头对躺在榻上的符骁道:“看来我与吴煦一样,都有个不让人省心的师弟呢。”
符骁虎牙微露,冷声道:“........我们师兄弟间,到底是谁让人不省心?”
“自然是你。”随边弘被鼎越伺候着穿衣,恨铁不成钢地叹道:“看你这躺在榻上不能动弹的模样,怕是短时间内无法去讨主公的欢心了。”
讨.....讨什么?
讨谁的欢心?
“师兄!”符骁在醒来后的淡定,终于因随边弘此话而破防,怒喊出声。
伺候随边弘穿衣的鼎越闷笑。
“听着呢,别扬你那嗓子了,好好养伤吧。师兄没你有福气,能这般躺着享福,得去劳事了。”
话落,随边弘身上的衣物也穿戴齐全,去屏风后又净完了口脸后,便留下了躺在榻上不得动弹的符骁出了自己的寝帐。
“守好帐门,除了主公与那虞女郎,任何人都不得进我的寝帐。”随边弘出帐后,对守在帐门外的侍从梅落肃声吩咐道。
梅落冷着一张脸叉手恭声应诺。
交代了梅落,随边弘这才去瞧王鹿被吴煦追着打的热闹。
另一边的王鹿渐渐被吴煦追的受不住,机警的转道跑去了阻碍吴煦挥动长鞭的密林中。
随边弘到时,这才发现来看热闹的人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