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便是这样的。”
胡书回头,极为挑衅地看了关山衣一眼。
没错,胡书自从知道符骁落到了权王手上,且即将要赘于权王之后,看见路过的狗都想骂两句,更何况是导致符骁落入这种境地的间接因素齐冠首。
关山衣听胡书这般说,瞬间也来了真火,怒声道:“胡兄以前明明乃谦和谨言之人,岂是这样的不分上下之人?”
胡书嗤笑了一声:“以前我比较会装,现在我懒得装了。”
关山衣扬声斥道:“你这分明是仗着你与主公师出同门,才敢对他这般不敬的!怎么?胡兄这是要拿大师兄的身份压到主公头上不成?”
胡书拂袖,淡定地回怼道:“关兄少往我头上扣帽子。初澜重视我,我们之间相处才这般随意。怎么?关兄这是嫉妒我在初澜这更受重视吗?”
齐冠首也看出胡书是在故意激怒关山衣了,抬手直接打断了两人间的对话,对胡书道:“师兄有何怒气直接对冠首来便是,莫要迁到锦荣身上。”
胡书偃旗息鼓,颇有些怨念道:“您如今倒是个疼惜手下之士的好主公了。”
关山衣还想再说什么,齐冠首转眸与他对上视线,雅声道:“还请锦荣勿要与师兄一般见识,这其中缘由,我稍后再与锦荣解释。”
关山衣听齐冠首这般说,不悦地扫了眼坐在对面的胡书,这才甩袖作罢,说起了正事:“齐恣意没带兵去往庆洋郡,而是转道要去览州联盟了,胡兄如何看?”
胡书断言道:“改主意了。原先他应是想投奔权王的。”
齐恣意要庆洋郡,明显就没想再往外扩充势力了。
如果是想投奔齐氏,压根就没必要与齐冠首较劲,那就只有投奔权王这一个选项了。
谈起了正事,方才帅辇内的紧张气氛顿去。
关山衣颔首:“我也这般想的,现在他带兵改道,明显是在打览州地盘的主意了。难道是与权王谈事谈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