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符骁的名字,苗跃伏的脸便阴沉下来。
“如今他已为禁脔,有何好在意的!”苗跃伏冷声道。
启阳先生见苗跃伏这般厌恶符骁,不细想都知是为何,叹了口气道:“主公,符骁的死忠虽然被齐长铮边缘化了,但却不是消失了。”
随俐点头:“特别是那袁玄策,还牢牢掌着四万大军。若不是要自立的话,这就是在等符骁归返了。”
苗跃伏不知想到了什么,阴沉的面色突然又转了晴:“那权王对符骁这般维护,可能是在谋符骁手下所剩余的东西了。”
庞通见苗跃伏高兴,丈二摸不着头脑地问:“主公,这是值得高兴的事吗?”
这恰恰说明了权王心机深沉,难以对付啊!
作为一个女人,连情爱也不放在眼里,任何事都无法动摇她的权欲之心。
且在反过来用情爱抓住别的掌权者,这真是好手段啊!
庞通见苗跃伏没理他此问,兀自在那愉悦,心道:
主公就是被权王用“情爱”抓住的其中一个掌权者!
权王好看吗?
庞通想了想权王的模样。
大气明丽,确实是好看的,但太过凌厉了。比权王好看的女子多不胜数,主公何必这般为她所控?
庞通问出这话时,暗下里已经在思索怎么给他的主公苗跃伏搜罗美人了。
启阳先生见苗跃伏高兴了,倒也不愿破坏他的好心情,只言正事道:“此次您不必一定与权王交恶。”
苗跃伏转眸看向启阳先生:“先生什么意思?”
“您与权王交恶在别方看来是一定的事.......”启阳先生抚了抚胡须:“但这一定的事,往往就是底牌。”
苗跃伏懂了,狭长的棕眸骤亮:“先生的意思是,本州牧明面上与权王交恶,暗下与她谈条件交好?”
“嗯。”
随俐皱眉:“权王那边只怕不同意?”
启阳先生笑了:“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利益够大时,一时的龃龉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