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河说呢?”
喻轻若懂了:“那轻若明日给符州牧处也送点这药。”
林知皇颔首。
聪庭走的是伤重未愈的路线,也得喝点药才能骗过他人不是?
“主公,轻若今夜能与您同眠吗?”
“为何?”
“您身体有异,轻若自然得夜夜在旁伺候。”
林知皇笑着抬手点了点喻轻若:“还是临河考虑的周到。”
当夜,林知皇与喻轻若同帐而眠。
翌日清晨,林知皇带着符骁高调的出了主驻军营,两人同乘帅辇去了西北外驻军营。
“泽奣阅兵,带我作何?”
“本王日日与你厮混,哪舍得与你分开?”
以前的厮混一词是假的,但经过昨日那一朝,那已经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
符骁当即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窗外有何好看的?有本王好看?”
“别闹。”符骁双耳已经染红,肃容回过头来沉声道:“这是在外面。”
“那没人的时候我们再闹。”
符骁:“........”
在符骁即将爆发时,林知皇又含笑转了话头:“本王今日有给聪庭准备惊喜。”
“惊喜?”
林知皇颔首:“等会你就知道了。”
符骁听林知皇这般说,便也没再多问,思绪却已经歪到了一边,脑中又开始回想昨日在屏风后发生的一切。
然而林知皇所准备的惊喜却并不如符骁所想的那般不正经的,而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正事。
林知皇到了自己所带来的五万大军驻军地,身为掌军大将的梁峰原与窦图,携左右副将以及麾下一众大小将领前来营门前迎林知皇。
林知皇下了帅辇,却以符骁身体虚弱不能见风为由,吩咐薛砺使人将帅辇直接驾入了军营休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