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极爱,才会对齐鸿章要求严苛,也越发恨铁不成钢。
在符骁看来,若非大舅已经身有残疾,不能再担家主之位,便是大舅再是蠢笨,他也必会给大舅留两个能理事的左右心腹,推大舅上位。
林知皇听符骁这么说,又问:“齐氏旁支?”
符骁想了想,道:“政王对旁支应是有所防范的,不至于疏忽大意让那边向大舅投毒得手。”
林知皇轻唔了一声:“那聪庭觉得这事是谁动的手?”
符骁见林知皇颊边黏了一缕青丝,眸色微深:“想让泽奣与政王对上的人……动的手。”
“鲁蕴丹?”林知皇眉尾轻抬。
符骁再次在林知皇榻边坐下:“鲁蕴丹的手还伸不到政王内部。”
“那是谁?”林知皇笑了,还真想不到此次动手的人是谁了。
她与齐长铮对上,对多方都有利。
获利的人多了,就很难通过推测来判断幕后之人是谁,只能通过详查。
但她这边中毒是假,查也只能是齐长铮那边去查了,她肯定是伸不了手的。
所以林知皇把问题抛给了符骁。
“这我哪能知?”
林知皇揶揄道:“你不是神仙子吗?该是能未卜先知才是。”
符骁见林知皇倚在榻上这般笑,因她与苗跃伏私话的那点郁气尽散。
“泽奣不是让我做人吗?”
符骁现在面对林知皇,已是“言语功底”大成。
“现在不也还不是?”林知皇上下打量坐在榻边身姿如松的符骁。
“我不是人是什么?泽奣可是在骂我?”
说着话,符骁终是忍不住伸手将林知皇颊边轻黏的一缕墨发拨下。
“大胆,竟敢对本王动手动脚?”林知皇突然低声斥道。
符骁收回的手僵在了半途:“…………”
林知皇凤眸中尽是戏谑之色,继续义正言辞道:“本王要还回来,才能饶你此罪。”
“.......别闹。”
符骁见林知皇面色苍白,身无力气还要与他胡闹,眸中闪过无奈之色。
“无礼。过来,让本王亲一下就免你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