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深了想,他都有些怀疑是权王那时想让师弟与表弟相斗,所以才让林氏妇钟玲媛去给她姑母出了个这样的毒计。
陈长忠想到此,不再与符骁说鲁蕴丹,转了话题问:“师弟当真心悦权王?”
“嗯。”符骁面无表情的轻嗯了一声,话题就这么结束了。
陈长忠在符骁幼时就习惯了他话少,岂会坐看天就这么给聊死了?
遂抬手不羁的将面前茶案上的茶具往符骁那边推了推,道:“师兄还未喝过师弟煮的茶,今日就尝尝你的煮茶手艺?”
这就是今日要与符骁长聊的意思了。
符骁却不打算与陈长忠聊太多,多说多错,林知皇如今才“中毒”,按他所装的人设,现在他应该心情欠佳才是。
“不了,骁煮茶手艺一般,怕是要让师兄失望了。”
陈长忠歪了头,故作伤心道:“我们师兄弟多年未见,竟然连杯师弟的茶都喝不上。”
“师兄可去鲁相国那边喝茶。”
陈长忠咂嘴:“好么,被心爱的师弟给赶了。”
符骁转言问:“骁与师姐有争,师兄向着谁?”
陈长忠英俊硬朗的面容上顿时露出“你算哪颗葱”的嫌弃之色。
“那还用说?自然是你师姐。”
符骁颔首:“骁亦是如此。”
陈长忠怪叫道:“聪庭你认真的?”
符骁看着陈长忠不说话。
陈长忠破防:“我与师姐的感情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你竟然拿你和权王之间的利益感情,与我和师姐的感情作比?”
十息功夫后,陈长忠一脸不可思议的离了权王小营,连意思意思一下去与权王那告个辞都未。
离了权王小营,陈长忠并未回自己所居处,而是径直去见了鲁蕴丹。
见了鲁蕴丹,陈长忠当头就问:“聪远,你说来说说!”
“聪庭与权王的感情,配和我与苑儿的感情相较吗?”
等着与陈长忠商讨大事的鲁蕴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