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
林知皇无话可说,也辩无可辩,干笑道:“当时那苗跃伏实在气人,于是……哈哈。”
这就是在解释了。
也就是这解释,让在场的温南方、随边弘、柳夯都知道了林知皇当时对齐冠首的另一重打算。
三人看着自家还在干笑的主公静默了。
最后是柳夯首先开口道:“三师兄可真的不识趣。”
温南方赞同地颔首:“还是师弟更合适。”
言下之意就是不认同林知皇之前对齐冠首的另一层打算了。
随边弘则抚着唇角道:“那齐冠首容貌确实生得不错,主公垂涎于他,欲享受一番也不是不行,但却是不能娶的。他不适合做您的王夫。”
林知皇到底被“垂涎”一词给整破防了:“聪渊!”
随边弘转眸看向林知皇:“嗯?”
“莫要胡说,咳,本王非是始乱终弃之人。不能负责的人,本王可未碰。”
随边弘长长的哦了一声,玩笑道:“那就是只招惹了。”
林知皇:“…………”
温南方瞥了眼随边弘,不轻不重道:“师兄。”
“好了,好了,边弘知道了。”
随边弘也知适可而止,见玩笑的差不多了,正色道:“这消息应该会被肆传的。”
温南方淡声道:“倒也好,如此……主公与师弟反目,也有了理由。”
柳夯还在可惜他三师兄错过了大好时机,一时间没有跟上其余同僚的谈话思路。
随边弘见柳夯没有接话,继续道:“主公倒真是运道不错,之前的玩笑之举,到如今竟也有了别的用途。”
当时只想贬损苗跃伏和戏弄齐冠首的林知皇连连点头,赞同随边弘此言。
柳夯心想,哪里只是玩笑,主公明明行的每一步都有其目的在,当时应该就是在试探三师兄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