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长源摆首,望着远方继续怅然道:“不是,就是对主公有种‘有了媳妇就忘了爹’的唏嘘感罢了。”
袁玄策松了眉头:“.......汪公,您今日很闲?”
“嗯,闲得被好奇心扼住了喉咙。”
袁玄策还要再问,就见一佝偻着身子的疤脸谋士走了过来。
这佝偻的疤脸谋士一来, 袁玄策与汪长源同时止了话头,袁玄策面上更是露出些许诧异之色。
“你........怎么出来了?”汪长源首先反应过来,问。
符骁嘶哑着声音低声道:“马车周围出现了监视我的人。”
袁玄策与汪长源一听这话,瞬间色变,他们的第一反应是:
主公在这里的事,被齐长铮先一步察觉到了。
“我现在就派精锐好手送您走!”袁玄策低声紧张道。
符骁摇头:“应该只是怀疑我有异,而非察觉到了我的身份,暂且勿动。”
若是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身份,可不是现在这样只派五六人来暗中监视于他了,会直接派好手与弓箭手来擒拿他。
袁玄策与汪长源皆神色肃穆,在符骁的安危上,他们不愿赌。
权王的大军就跟在齐长铮的大军后方不远处行军,若是这时就带符骁闯出军队去后方大军内避身,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可.........”袁玄策犹豫。
“在晚上开战前,你们顺其自然,无事莫要过多关注我。”
符骁不容置疑地低声说完这话,面上就好似已经对袁玄策禀完了事一般,对袁玄策与汪长源行了一个告退礼,而后自然的去伙营领了一份午膳,便提着饭食回了汪长源的车厢。
符骁来通知这一遭,是恐两人在没察觉的情况下在午膳过后,来寻他议事时,不设防在某处露了破绽。
汪长源与袁玄策到底不放心,两人私下商议了一番,往符骁所在的车厢附近以巡卫警戒为由,又加派了一些“巡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