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鈤犹豫了一下,道:“权王的这支大军也想攻州城?”
戚玉寐对迟鈤投去一个夸赞的眼神。
戚扈海道:“权王想与我军夹攻,先攻下州城?”
戚玉寐轻嗯了声:“应是如此了。”
戚扈海问:“权王为何突然改策?”
迟鈤思索了片刻后道:“州城有了必须尽早拿下的理由。至于这理由.....”
戚玉寐怀疑权王那边也确定苗杳就在州城内了,抿唇未再说话。
戚扈海见戚玉寐突然安静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在想什么?”
“权王的探子,也挺厉害的。”
戚玉寐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向后倒去。
戚扈海眼疾手快地扶住向后倒的戚玉寐。
迟鈤惊:“少主这是?”
“昨夜不知又在想什么,想来是没睡好。”
戚扈海这么说,迟鈤虽有些疑惑没睡好也不至于这么突然睡着的,但到底没有再问。
迟鈤眼见着自家主公亲自将爱子拖去屏风后的一处小榻上暂且安置了,又再一脸无事发生地走出来对他道:“走,我们去茶案边详议。”
迟鈤拱手应诺,跟着戚扈海去了最右边的茶案前,就着符骁再次掌权的消息继续议事。
翌日天明,屏城的战场终于打扫完了,但仍是没有找到政王齐长铮的身影,与他一同失踪的还有其护卫将军与四名亲卫兵。
作为联盟军主帅的林知皇听闻这等大事,又正好行军在后方,怎能不过问此事?
于是欲要借道屏城去攻打后方城池的林知皇,便准备带兵在屏城停留一日,再继续前行军。
分开还未超过十日的符骁与林知皇,将顺理成章又要在屏城再聚首了。
辰时,符骁着甲骑在马上带兵伫立在城门前,迎接林知皇帅辇将至的场景,也成了许多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兵将茶余饭后的闲聊。
为何?因为一对手掌重权的璧人在才攻下的城池大门前聚首,怎不赏心悦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