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笑:“而这一嘛,苗杳那边应该没有能比阵齐冠首的将领,这很难实现。”
“但选项二,苗杳肯定更不会做。”
之前齐冠首的这万余精兵因赶路兵疲来攻时,苗杳都未动手,现在齐冠首手下的兵都好生休息进有两日了,后军更是已经到了在城郊往扎营......
苗杳岂会再出城去攻?
这岂不是给了敌军可乘之机?
现在.....苗杳定是焦头烂额。
正如林知皇所想,苗杳已是焦头烂额。
“如今当如何?”
苗杳沉声问殿中一众文武。
堂下一众文武皆不敢与苗杳对上视线,纷纷低下了头。
这座议事殿修建的金碧辉煌,便是彼时盛京皇城的那座朝殿,都没这座大殿修建的宽阔宏伟。
坐于大殿上首主位的苗杳见殿中左右文武皆避开他的目光,终于大怒。
“废物!养你们何用?”
“门主息怒!”
“门主息怒!”
“门主息怒!”
“住嘴!本门主要的是应对之策!”
为首的一名身着文士袍的老者终于出列道:“先杀了那叫阵的大将便可,倒不必非得用对阵杀。”
这名老者原是览州治下上品世家中培养的族学先生,名时铎。
后在苗杳带兵杀到这世家头上时,时铎先一步就暗中投效了苗杳,帮其出谋划策,以至这世家中一个活口都未留下。
这世家世代积累的明暗资源,皆被时铎当了投效苗杳的投名状。
时铎也确实得用,用计阴毒只为达成目的,极合苗杳的胃口,渐渐成了苗杳手下智囊团中第一人。
时铎说这话,就是提醒苗杳用蛊或是毒,杀人的意思了。
只要那齐冠首一死,再换个将领来叫阵,他们这方的将领也非是完全敌不过。
苗杳摇头,阴声道:“没用。”
毒和蛊,苗杳早就对齐冠首使过了,皆无用。
毒,齐冠首每日用食谨慎,他手下的细作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更无机会进得他身十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