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便是出身富贵的戚扈海想来,也是垂涎不已。
在外征战最缺的是什么?那便是钱,粮,人,以及兵器!
钱在这些东西里为何排首位?因为你有了它,基本上是可以解决后续三项困难的。
戚扈海想到这些资源,又想到那源源不断将要来分羹的后军,便有些坐不住了,激进道:“是啊,我军不该等在这里,该趁势直接强攻!”
戚玉寐果断摇头:“爹,我们的兵少,不能如此消耗。”
戚扈海还要再说什么,就听儿子难得肃声道:“如今去攻,我们只能打硬仗,而且不可能在十五日之内就攻下州城......”
“如此一来,我军消耗了大多兵力,清平门也被我军打的残伤,但我军又没彻底攻下州城,反让后续赶来的盟军,捡了现成的便宜。”
戚玉寐说到此,转首与戚扈海对上视线:“爹,您想让我军去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马前卒?”
齐冠首如今为何后军到了也不敢贸然硬攻,只是先将地利占了?
还不是有此方面的忌惮。
所以才想先打压清平门那边的士气,再进军去攻,以防清平军拼死守城顽抗,兵力消耗过多,反倒便宜了已经到军的他们。
更给后面来攻的兵将做了马前卒。
戚扈海被儿子问得打消了念头,反问道:“那我们就真的守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戚玉寐清朗挑唇一笑:“自然不是,总得让齐冠首知道,师兄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冬日的黎明,天边仅挂着淡淡的鱼肚白,寒风如刀割般凌厉,无情地穿透着它所过的每一处。
空气中弥漫着刺骨的寒意,人若在这时在外行走,连呼吸都将变得十分艰难。
庭院里树木裸露的枝条,在冷风中瑟瑟发颤,拍出噼啪的响声。
在这严酷的天气下,温南方病了,感染了风寒,整日咳嗽不断,连带着睡眠也有了障碍。
短短几日,温南方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林知皇心忧不已,往温南方这边跑的更勤了,唯恐温南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