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带兵刚入主驻军营,便去中心主帐寻林知皇去了。
“主公,您再不见人,估计真得生气了。”随边弘听到符骁前来的消息,亲自跑了一趟主帐。
如今脸上肿胀已消,却还挂着些许青紫的林知皇是真不想见人的。
这些许青紫隔远了的人是见不到的,但是吧,符骁来见她,怎么可能与她隔的远?
这样要是问起来......
林知皇一点都不想在符骁面前掉脸皮。
但再躲着不见,好像也说不过去了,只得道:“让他进来吧,今日不见.....三日后的分功宴也是必得见的。”
早晚都是要丢人的,也不差这一日了。
随边弘笑:“您这么想就对了。”
话落,随边弘便出去亲自将人给领了进来。
等符骁走入帅帐,带他进来的随边弘就对冷若冰霜的符骁眨了一下眼睛,道了句“不谢”,便放下了帐帘走了。
“随司寇何事这么高兴?”柳夯路遇哼着小调去处事帐的随边弘,好奇地问。
“多了一个可以看主公笑......”话的人。哈哈哈,高兴!
随边弘后面的话虽未说出来,但柳夯秒懂,从前不怎么和睦的两同僚顿时面对面地闷声笑了起来。
正在带队巡逻的张缘继看到随边弘和柳夯两人对站而笑,秒懂两人在笑什么,想到主公那举剑直挺挺倒地的模样,张缘继也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被他所领的巡卫兵们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张校尉,您?”
张缘继猛掐自己的大腿,强行忍住笑:“哈...没事,继续巡逻.......”
结果张缘继走出还没有十丈远,就又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跟着张缘继的巡卫兵们见他的不是发笑,却根本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刚才路上更没有发生什么好笑的事啊?一时间,这些巡卫兵们皆觉得这位张校尉颅内有疾。
好巧不巧梁峰溪这会正忙完手上的事,从这路过,看到张缘继这么笑,也秒懂,噗的一声刚要笑出声,就被她自己给捂了嘴,然后转身快步又退回了自己的营帐。
没一会,那营帐中便响起梁峰溪压抑的笑声。
这队巡卫兵见状,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这些文武大人,最近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