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冠首还好,只是腿脚不便,在频繁使用腿力后,左腿痛的没了知觉,逐渐有些站不稳身形。
苗跃伏那边却不妙,因腰腹间使力而加剧失血,此时已经眼前发黑。
在又一次激烈对拼后,两人再次分开。
两人此时虽然都站着,但双方粗重的呼吸以及不稳的身形,都昭示着双方此时在苦苦站立了。
苗跃伏盯着自己溅到齐冠首脖颈上的血,哑声问:“你为何不怕本州牧的血?”
齐冠首倒也没瞒人,气息微乱道:“提前吃了解毒的丹药。”
“呵,看来本州牧身边.....就是筛子。”
“不论你再怎么厌恶苗杳,你依靠苗杳的势力起势是事实,你手下的人.....大多都不是真正忠心于你而聚拢的。”
“呵,你难道不是?”
齐冠首道:“我是,所以....我会换。”
“用这场战换?”
“用这场战收权。”
“你倒是信任自己。”
“自己都不信任自己,谁会信任你?”
齐冠首这句话,让苗跃伏稍愣,然后面上又浮出疯笑:“你这人倒有些奇怪的本事,和你谈过几句话的人,似乎都会对你生有好感。”
“过奖。”
苗跃伏与齐冠首两人看似在闲谈,其实都在调匀自己的气息,细观对方得破绽,重新蓄势,准备给对方致命一击。
“主公,退回来吧!等您的伤好了,还有下次对战机会的!”
秦韵见苗跃伏所立的地方落了这许多血,而齐冠首明显不怕血毒,边缠斗绿缚,边哭着嘶声喊道。
“下次?”苗跃伏紧盯着身前一丈处的齐冠首,棕眸中只有疯狂的战意,狞笑道:“不,这是本州牧的最后一次!”
随着苗跃伏此话落,战圈外突然传来齐军振奋地喧哗声:“我方援军到了!”
“我方援军到了!”这周围的齐军听到战圈外齐军的呼声,也兴奋地大喊。
苗跃伏却笑的越发疯狂:“看,本州牧就说.....最后一次对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