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就算看不清面部,但他是谁,不言而喻。
何德一下子便认出了他。
关山衣见状,眉头紧锁道:“吴煦不是奉权王之命,正在衍州除奸吗?怎么会随水军来了这里?”
吕衙眯眼:“不管他为何会在此处,他此时已经在这里了!这会下船,必是冲着主公来的。”
何德惊道:“不行,得立即让主公回来。不能再在前方对阵!”
关山衣忙去看齐冠首与梁峰原的对战情况,颤声道:“主公现在与梁峰原打的难舍难分,已经胶着在一起,很难抽身!”
吕衙急忙道:“主公不能有失,用人填上去,强行分开主公与敌方大将!今日我军就与敌军打水战,陆军.......暂且退军!”
何德环看周围战况,慌道:“敌军岂会让我军陆军退军?那楼船的火炮正朝着岸面呢!一旦我方退军,聚拢在一起, 谁知道敌方会不会用火炮攻打我们?”
关山衣道:“要先将敌方悬停在河面上的楼船逼退,远离河岸,不能助阵陆军。”
何德见吴煦一路冲杀,不一会儿就离齐冠首只差五十丈距离了,急道:“那吴煦果然是冲着主公来的!卑鄙!他们这是要以二对主公一人不成?”
“不行,得快点想策!”
“你闭嘴!安静点!”关山衣忍无可忍,呵斥何德。
何德怒瞪关山衣与吕衙,调转马头去盯水军那边:“主公若有任何闪失,我和你们没完!”
齐冠首的护卫将军绿缚余光见到吴煦正甩鞭向这边攻来,提醒齐冠首道:“主公!那吴煦过来了!您且退,末将为您隔开梁峰原的纠缠!”
齐冠首再次避开梁峰原旋来的弯刀,微微喘气道:“还有时间。”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