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下齐冠首,至少要将这一场仗给打赢。
“哦哦!”渡啼听梁峰原这么说,准备上谏的气势顿时弱了下去,一拍被抽痛的脑门,道:“您看!您看!”
渡啼干笑两声:“卑职就说您得少打我的脑门,这可不就将我给打傻了,竟然都忘记您还要指战了。哈....哈......”
说着话,渡啼也没有耽误时间,忙对身边的亲卫兵队长使眼色,让他把马匹牵过来。
另一边,吴煦见齐冠首完全不理会他的挑衅,一意往大后方退,干脆放弃身下马匹,沿路踩马而过,向齐冠首方向追攻而去。
护卫齐冠首的亲兵见状,似乎对这招早有防备,齐齐调转马头,往反方向行进,给齐冠首周围隔出了一个真空圆,让吴煦再无行进接近齐冠首的“踏板”。
而吴煦也因此举动整个人都暴露在了箭射范围下,顿时有十余只箭矢凌空,向高于所有人的吴煦头部以及心脏位置急射而来。
“大将军!”被吴煦丢在后面的箫铛见状大急。
“呵!”
吴煦厉喝一声,一甩长鞭, 绞飞最先到的四五支箭矢,而后从马背上跳下,落于地面躲避剩余箭矢。
周围齐兵骑兵见吴煦落地,当即也高声齐喝,怒喊着向他踏马而来。
吴煦闪身躲避,同时甩鞭击中好几个敌军骑兵马臀,被抽痛的战马仰脖嘶吼,惊马不再受主人控制,四处乱蹿踩踏。如此,吴煦终于得了片刻喘息,就近从己方骑兵那里得来一匹战马,再次向齐冠首所在处追去。
终于重新坐上马背的梁峰原,忍着右腿传来的剧痛,远眺齐冠首与吴煦这边的情况。
见吴煦躲过了敌方乱箭,又离齐冠首近了些,梁峰原面上神色不见轻松,反越发冷寒。
“追不上了.......”
渡啼听自家大将军这么说,忙去细观齐冠首那边,果然见齐冠首已经到了他们那方战阵中心,那处全是齐军,齐冠首进入后将畅通无阻,吴大将军这是追不上了。
“孬种!这个时候就不敢对阵了!有本事再战啊!”渡啼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