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川祚第一时间没有说认还是不认,而是反问道:“您既然早就脱困了,为何到现在才来见微臣?”
“我手上已经没有了玉麟破天剑,出来你也不会认我。更何况......我并未脱困,只是从一个牢笼,去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尚川祚疑惑:“何人又软禁了您?明明您一直都被软禁........却似乎对外界的事知之甚详。”
齐长旖轻笑:“与鲁王不同,爹软禁我,只是不让我出齐氏族地罢了,却并未干涉我行其他事。”
尚川祚笃声道:“您知道我被苗杳所胁?不能出元州。”
齐长旖倒也没有否认:“是。”
尚川祚听齐长旖没有否认,也不问她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毕竟不论她现在如何,在玉照天子刚去世的那一段日子,她肯定是在艰难求活的。
他当初既然没有遵从旧主遗旨好好护住她,现在也不能对她过多苛责,只是反问道:“您现在出来寻我,目的又是为何?”
“我有事要办。需要尚家军。”
“办何事?”
“为陛下报仇。”
尚川祚喉头一哽:“您已经查到了是何人对玉照天子下得蛊?”
尚川祚活在世上的动力,便是查清玉照天子身上的蛊毒,究竟是何人所下,究竟有哪几方势力参与其中。
齐长旖点头,脸上露出几分带着疯狂的笑:“是啊,我已经查到了,不少世家都参与了呢,以前啊......我活的很痛苦,觉得自己没甚本事,奈何不得他们,于是拼了命的学习文武,蓄积势力,刚有了些本事.......哈哈......”
“这些如日中天,可主宰天子生死的世家,现在也都走了下坡路呢。突然发现,我做那执棋人也不是不可!”
尚川祚听出些意思,大惊:“您是想.......”
齐长旖缓缓点头:“温氏、鲁氏、符氏、齐氏,都在乱世下逐渐削弱,而不是更强......哈,乱了,我就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