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杨锦帆伸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看向莲儿的眼神颇为嫌弃。

“吵死了，别人商量事情呢，你在狗叫什么？就你还配谈证据，你算得上是人吗？就一祸害！”

杨锦帆转头对上顾定裕和万老爷惊讶的眼神，立即换上笑脸。

“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被忍住，打断了二位的对话，没事了，你们继续。”

接着上前捏住莲儿的后脖颈，将她往上提了提，猛地往下按。

将她的脸按贴在地上，杨锦帆凑近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安分点，不乖的人可是要被收进罐罐里的哦！”

想起那些被释放出来的黑气都被符纸金光吞噬，莲儿不禁身子一抖，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个小女孩不是骗她的。

不过杨锦帆还是伸手点了她的哑穴，俘虏没有半点俘虏的自觉，叫个锤子叫！

顾定裕和万老爷一起见证了这样凶残的一幕，都不禁咽了咽口水，默默收回视线，稳住了心神才重新谈了起来。

“老爷可知，这婢女是万夫人打哪儿带回来的？”

万老爷摇摇头，说：“我问过夫人多次，夫人都不曾与我说实话，其实她不说我也猜得出来，绝对是从品衣阁领回来的。和上次那个无故消失的乳娘一样，夫人不与我说实话，无非就是怕我阻拦她罢了。我也无奈得很，明明茂棠差点就没了，若不是顾大夫医术高明，恐怕就真的交待了，她还是不改。”

“顾大夫，我时常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因为我生意太忙了，忽略了夫人的感受，上次您二位也说过之后，生意即使再忙，我也日日回家，从未和朋友去喝过花酒，以前没有过，以后也不会有。但我就是不知好好的夫人，怎的变得如此不听劝，她以前也会不听劝，但是非分得清啊！”

顾定裕一直听着万老爷的话，等他说完才道：“老爷莫急，万夫人她其实没变，不过是中了别人的圈套罢了。”

“圈套？品衣阁的圈套？”

万老爷如梦初醒，他怎么就忘了这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