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正:“……”
他们这样,让他很尴尬哎!
过了一会儿,罗珍珍的叫声越来越小,杨锦帆不解气又补上了两脚,才住手。
她解下身上的襻膊,整理好衣服,潇洒转身。
范子正早为她开了锁,打开牢房门让她出来,重新锁好门。
他不认同地道:“郎中这是何必?只要等审讯结果出来,将她送上断头台,不也一样解气,您何必亲自动手?”
杨锦帆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根手绢来擦手,道:“大人怕是不太了解,这种人就是太给脸了,一刀了解是给她痛快,就是要她尝尝这些滋味,看她怎么嚣张!”
说完,杨锦帆将手绢扔给范子正,朝罗珍珍喊道:“别在那儿装死,你身上的疼痛,不及姚映映遭受的十分之一,赶紧起来叫嚣,让我们大家看看,罗大小姐有多能耐,能撑多少个晚上!”
范子正弱弱地扯了扯杨锦帆的袖子:“虽然但是,郎中这般怕是……不太好。”
杨锦帆冷哼一声,傲娇地扭头就往外走。
范子正咽了咽口水,还是小步跟上了。
一晚上的兵荒马乱,惊动了夏汭城里所有要听风声的人们。
奈何夏汭城里的守卫又森严了一倍,众人只知县丞府和罗家出问题了,至于出了什么问题,一概不知。
第二日一早,黎明的阳光冲破黑暗,衙门前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击鼓声。
来击鼓的,是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
范子正穿好官服,已经在衙门里等候了,“将人带进来。”
男子气冲冲地走进衙门,来到公堂,正要去拍案质问为何为何不放他父亲兄妹回家时,走进了才看清,堂上之人不是季有承,官服也不一致。
范子正一拍惊堂木:“来者何人,状告何事?”
这……
男子慌忙跪了下去:“大人,草民罗昌发,来……来寻父亲妹妹回家。”
“你是罗家人?”
“草民正是。”
“来寻的可是罗老爷和罗大小姐?”
“正……”
“来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