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将军,冤枉啊顾将军!下官没有想害贵人,就算是给下官一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啊!”
“这话,你还是等着到圣上跟前说去吧。”
轰!
此话一出,余光海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晕死过去。
怀顾君又狠踢了他两脚:“想装死?起来,不想死就赶紧去找大夫过来!”
余光海这才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去找大夫。
怀顾君幽幽地看着余光海仓惶的背影,唇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随即转身,快步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怀顾君便怒气冲冲地走到床边,将那些手忙脚乱在给床上带着兰花面具的少年擦血迹的小厮通通赶了出去。
“起开!余光海的手下没一个中用的,全都笨手笨脚,只会等着吃干饭!”
小厮们被怀顾君身上的气势吓到了,连忙起身,端上血盆和带血的锦帕退了出去,顺势关上了房门。
房门一关,床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少年,一下睁开眼坐起身。
怀顾君嫌弃地瞥他一眼,压低音量:“你倒是实在,多一刻也懒得装。”
床上的少年没好气地回瞪他,给自己的双腿捶捶,缓解一下。
“装病人最累了,还只能要么坐着,要么躺着,我骨头都软了。你看看,为了装病我多拼,还吐了好多血呢!”
怀顾君听不下去了,拿起染了色的被褥就往风一尧鼻子边凑。
“也不知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还是江南的风水养人啊!古溪村的半年和在归魂谷的三年,不仅养好了你的身体,连脸皮也厚了不止一个档次。”
风一尧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
“说我脸皮厚,某人比起我,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老狗官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