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打开一看,居然是河西王谋反的密信,信中言明河西王是哪一天回到凉州,哪一天起兵,甚至哪里有银矿可以提前炼出银子用于招兵买马都写得一清二楚。
甚至还有凉州冯太守临死之前的密折。
魏皇看了以后,心里对于河西王的厌恶更深一层。同时也对眼前跪着的女子的要求产生了好奇。
“你送上这些证据,所为何事?”
冯心儿看着魏皇的反应,以为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便当着众人的面为河西王平反。
“皇上,河西王冤枉啊!这封密折里的是凉州冯太守的密折,里面清楚的写明了叱云南带着叱云军在凉州的恶行。”
冯心儿的话让叱云南当场变了脸色,连忙跪倒在地,面上诚惶诚恐的向魏皇解释。
“陛下,微臣带领的是魏国军不是叱云军,这位姑娘说此话,简直是其心可诛啊!”
拓拔浚在一旁看着,连忙走出来插嘴。
“陛下都没有说什么呢,叱云将军就跳出来反驳,莫不是心里有鬼?”
“高阳王殿下,你不能因为微臣之前在银矿那里得罪过你,就如此栽赃陷害吧!”
叱云南的话让魏皇想起了奏折里的银矿,于是开口询问。
“银矿?叱云南,你在哪里的银矿得罪了高阳王?”
叱云南于是把前几日,自己是如何追捕凉奴结果遇到林子里的凉奴造反,然后自己出手射杀的时候,被赶来的拓拔浚制止。
随后,两人起了口角。
“皇上,微臣追杀凉奴的时候,手下人叫了微臣一声将军被高阳王听到了,他便这般攀咬。可是他自己却收留北凉公主,甚至为此还气病了自己的母亲,这又该如何是好呢?”
“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高阳王殿下,您又有什么证据呢?”
“闭嘴!”
魏皇听着他们在底下争吵,实在是心烦不已,于是开口打断。
“底下跪着的姑娘,你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