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受审判的锡安高层,接过话筒一个又一个提问在耳边奏响:
“古德拉先生,请问是什么原因让你组织内的牧师选择行刺一位拥有同样血脉的市长?”
慌乱的眼神在身侧两旁的押送雇员身上扫过,得到确定的眼神后,古德拉强压下想讲出所有一切的欲望,用安布雷拉事先为他准备的台词开口道:
“我在此对卡索市长的家人说一句抱歉,宗教狂热让我们拥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能通过这种方式威胁政府同意贝拉德法案的进一步实施,在中东真正建立起一个属于犹太人国家。”
“但后面发现,我们错了错的太离谱了,暴力永远都不是让别人妥协的工具,权益永远都必须由合法手段来争取。”
“我们已经付出了该有的代价,在此我也告诫所有对复国抱有幻想的其他人,早日放弃不该有的想法,不要意图去侵占其他人国家。”
世界日报的记者紧接着提出了早已在预案中的问题:
“古德拉先生,有小道消息宣称,英国政府在执法过程中存在暴力行径,乃至非法谋杀行为,请问属实吗?”
感受搭上自己肩头布满老茧的手掌,古德拉言不由衷的说道:
“当然....没有,这些事更像是福尔摩斯以至于悬疑小说中才会发生的故事,怎么可能出现在现实世界,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大家,以上的言论纯属造谣与意淫。”
“如果可以的话,我将把保留追诉的权利转赠给英国政府,以来表示我最诚恳的致歉。”
不远处停靠在街道旁的汽车内,
林立一眼就知道古德拉很想大声宣称刚才所说的一切全部是狗屁,但被枪指着让他身不由己。
果然只有在枪口下和利益下,犹太人才能老老实实地配合你。
很庆幸的一点是,安布雷拉两者兼顾。
“林,你满意了吗?”
接过丘吉尔递来的雪茄,林立微微一笑,扭头看着丘吉尔脸上比他还上扬的嘴角调笑道:
“丘吉尔先生您看上去比我还高兴,这个问题我更是问您,您满意了吗?”
丘吉尔耸耸肩,示意司机开车后,附和道:
“我?如果站在个人角度我绝对会想开一瓶香槟,但现在我是站在政府角度,我现在只想说。”
“如果如果国际问题有犹太人的问题一样好解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