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白罄并未惹祸,为何我不祥的预感愈发重了呢?”
……
“怎么样才能出去呢?”
白罄一边走,一边琢磨这个问题,而他拉着的少女也和他一般低头沉思:
“怎么样才能变得和寒鸦大人一样大呢?”
她伸出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又觉得自己这么小的个子,如果真的长的像寒鸦大人那么大……
也太奇怪了吧!
她像是皮球泄气了一般,耳朵耷拉着,白罄回过神来,见她这忧愁的样子,便拍了拍她的脑袋:
“在想什么?为何最近总心神不宁的?”
藿藿噘着嘴,柳眉紧锁,听见白罄问起,她慌慌张张地连连摆手:
“没、没有啊,我……我只是,只是还在为零食伤心而已。”
在她身后的尾巴大爷顿时警觉地竖起耳朵,在藿藿的心中破口大骂:
“关老子屁事啊,怎么又扯上这个了!”
只可惜藿藿早在心里将尾巴大爷屏蔽了,任凭它怎么叫骂也无济于事,果不其然,白罄的脸色像是砂锅一样黑:
“现在出不去,等放了假,回到地上便可以买新的了。”
青年安慰着少女,心里已经暗暗地想好尾巴大爷的死法了。
“对了……是不是还有两天,将军就要来狱中了?”
藿藿的小耳朵抖了抖,突然说道。
格尼薇儿他们的公审便是在勘录舍,到时候六御所有的话事人都要到场,例如符玄太卜、驭空司舵、工造司的代理工正公输粱……
“你的意思是?”
白罄眉头一挑。
自己出不去,难道不能让别人带点进来?
既然是景元的话,想必不会有人过问吧。
想到这,他的思绪立马像是马桶冲水——通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