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岁阳又急眼了:
“他骂白罄和老子又什么关系?老子只是说句公道话罢了,和他屁点关系都没有!”
又急。
藿藿撇撇嘴,心里却在偷偷笑着。
尾巴大爷只是嘴硬心软,实际上这么多年,它早就将自己融入这个家了。
不然也不会因为白罄被人背后嘀咕了一句而这么生气。
藿藿暗自嘀咕道:
“看来他对饮月之乱……”
“……还颇有微词啊。”
寒鸦思索了一番后,低声道:
“这孩子是饮月之乱的受害者,一家老小仅剩他和夜魄,对持明族有偏见也在所难免……”
说着说着,寒鸦便叹了口气。
藿藿在执勤完后照例便要和她进行汇报,两人聊了会天,突然就拐到了这件事来。
“不过你放心,他对白罄,最多的应当是钦佩……如今十王司的后辈们俨然已经将他当做了榜样,罗浮的治安也比曾经好上了不少。”
寒鸦安慰着藿藿,不过她却摇了摇头:
“只是、只是地图炮而已,师父也不会在意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寒鸦却从藿藿眼中看出了别样的情绪,她嘴角勾起了一点微弱的弧度:
“可,小女子怎么感觉,你更在意一些?”
藿藿一下就红了脸,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来:
“我……我没有,寒鸦大人误会了……我我我先走了!”
她一回头,还“daung”的一下撞在了透明的落地窗上,捂着红彤彤的额头便落荒而逃,徒留寒鸦一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都明牌多久了,还如此羞怯。”
这不,灵感真是随时随地都能来啊。
一想到这,寒鸦便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