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反应慢半拍的白罄还没反应过来,两人沉默了一小会,他才问道:
“你要我去换衣服?”
藿藿一个枕头就飞了过来,落到白罄怀里:
“知、知道了你还说……”
缓和了一下气氛后,藿藿便将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毕竟一直在被子里也闷得慌,只是她刚探出头,见到白罄旁若无人地开始脱衣服后,她又捂住了眼睛:
“师父……你怎么!”
“啊?”
白罄又纳闷了,不是她叫自己换衣服的吗?
“应该、应该去自己房间吧?”
藿藿捂着眼睛,可手指间却露出了两个小缝,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看见了白罄赤裸的上身,一道诡异的伤疤从心口贯穿至腰间,让藿藿心惊胆战的同时又有些好奇。
都说持明蜕生便等同于玉兆的格式化,可白罄身上的这道伤疤却被保留了下来,很难想象当时他受的伤到底有多重。
“又不是没给人看过。”
白罄倒觉得无所谓,起身就打算去自己房间拿新的衣服,可藿藿听见这话立马就着了急,抓住了他的手:
“还、还有谁看过!”
白罄:“?”
你不是刚刚还害羞嘛?
疑惑归疑惑,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藿藿的问题:
“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