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藿藿感觉自己离白罄又很远很远。
他会开玩笑,会对她展露温柔的一面,可真当藿藿试图回忆白罄的过去时,却只发现一片空白。
师父的经历她是一点都不知道,而师父却对自己了如指掌了。
藿藿突然有些愧疚,她觉得自己好像将白罄对自己好当作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说得对,应星,我的确没有感到任何的愤怒、悲伤、绝望。”
白罄叹了口气,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如果你想问的就是这个,那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
刃还没开口,卡芙卡就微笑着将双腿交叠,两只手交叉,托着下巴:
“白罄,你误会了一件事,他说的‘求死’,并不是求心死,而是真正的死亡。”
白罄微微一愣:
“让我杀了他?”
刃和卡芙卡同步地点了点头,点头的时候,女人额头上架着的的墨镜还滑落了下来,落到了她的鼻梁上,卡芙卡伸出手,将其重新又架了回去。
“现在?”
刃和卡芙卡又同步地摇了摇头,白罄的眉头逐渐蹙起,藿藿一看他这副样子,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吐了吐舌头:
“师父的脑袋好像要……要烧了。”
“哈,龙疯子也是个傻蛋。”尾巴大爷在心中嘲笑道。
“你背个九九乘法表给我听听,看看谁是傻蛋。”
藿藿在心中怒怼,尾巴大爷那边顿时就沉默了。
已老实,求放过!
“我们不想为难如今仙舟的将军。”
卡芙卡又说了一句,白罄这才明白,她是怕动静太大,让景元不好做。
一面是曾经的兄弟、朋友,一面是罗浮,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割了哪块都不好受。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别让联盟发现星核猎手在罗浮境内,最好是连景元也一起瞒过去。
只是瞒过他,谈何容易?
恐怕自己和星核猎手的对话,景元自己在家里都能猜个大概。
白罄叹了口气,觉得卡芙卡有些小看景元了。
“那刚刚的绥园?”
“我用了一些小小的手段,让他们忘记了这半个时辰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