藿藿做完这些后,就急匆匆地跑进了房子里,寒鸦将茶杯放下,感慨道:

“能还阳几日,倒也不错。”

“嗯,是不错,令吾意外的便是白罄也会同游。”

雪衣将帽子摘下,放在了大腿上。

“他的性子,姐姐应当知道才是,若是藿藿要求,他定然是不会拒绝。”

“呵……”

雪衣轻轻笑了笑——说是笑,其实也就是机械般地勾了勾嘴角:

“自家的孩子,自然宠着,师徒情谊深厚 ,着实令旁人艳羡。”

寒鸦却只是摇了摇头:

“在小妹看来,恐怕早就超过了师徒情谊。”

“此话怎讲?”

人都是八卦的,偃偶的内心依旧是人,此刻突然也对寒鸦的话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