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罄思索着脑海里尾巴大爷教给他的话术,有些僵硬地说道。
藿藿一脸狐疑 :
“师父……师父会说出这种话么?”
白罄:“……”
她也只是看起来呆呆的而已,其实脑袋瓜子好用的很。
但还好白罄平时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他仅仅只是嘴角抽了一下,准备关上门:
“那,晚安,我先走了。”
“啊别……那个,嗯……”
藿藿下意识地出言阻止,白罄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听到这话顿时就改为关门,将尾巴关在了外面。
“嗯……师父能不能……就是……”
她越说声音就越小,一直到白罄坐到了床边,她才往里面挪了挪,让开了一点位置,想表达什么显然不言而喻。
“像以前那样?”
白罄此刻已经把刚刚尾巴大爷教的话术忘得一干二净了,下意识地就开口问道。
“嗯……”
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应道。
白罄也没多加犹豫,直接就躺了下来,两人中间隔着一个拳头,显然有些相敬如宾的意思,不过好在仅仅只是两道雷声,她就已经怕的缩在了白罄的身边。
“别怕。”
青年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揽在了怀中:
“睡吧。”
“师父……对不起。”
靠在白罄怀里的时候,藿藿的声音挂着哭腔,轻声道。
白罄虽然不知道她在为什么道歉,不过也仅仅只是拍着她的背,很快少女便沉沉睡去了,轻微的鼾声在白罄耳边响起,他才松了口气。
而此时,还有两个判官冒着风雨在罗浮附近游荡。
“奇怪……藿藿为何也不见了?”
寒鸦有些疑惑。
“吾,不知。”
雪衣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