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藿藿拎着一纸文书就到了门口,她敲了敲门,一眼就注意到了身上缠着绷带的夜魄,不由疑惑:
“夜魄……你又受伤了啊?”
她和夜风似乎是唯二没有来找过白罄蹭任务的冥差了,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在白罄面前展露出了想跟他一起出任务的想法,尤其是含明,老把白罄砸坏他罗盘的事情挂在嘴边,结果嚷嚷着就没下文了。
“诶嘿,习惯了习惯了,如果藿藿还有那符的话,能不能卖给我几张?”
夜魄俏皮地眨了眨眼,藿藿不由有些羡慕她这样的人——若是她受了这样重的伤,指不定会躲在哪个地方偷偷哭好久的鼻子,哪里还会像对方那样活蹦乱跳的。
“耐砍王。”
白罄摩挲着下巴,微微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腰间立马就被寒鸦的笔杆子戳了戳:
“你的情商未免有点太低了……算了,一想到说这话的人是你,寒鸦又觉得十分正常……藿藿此番前来是带来了人事调动的报告吗?”
寒鸦说话间的矛头突然一转,让藿藿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接着左右看了看,才知道她在喊自己:
“哦哦……是的寒鸦大人,这是近期调往幽囚狱的人员名单……”
她将幽囚狱那边发来的人事调动申请放在了寒鸦的桌上,偷偷看了一眼白罄,对方依旧不为所动,不过藿藿的视线更多还是聚焦在了对方的嘴角。
一想到早上的事情,她就心虚的不行,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一阵阵遐想。
其实师父早上没睡,只是在等我亲他呢?
或者说是师父醒来已经知道是我亲的,只是默许了?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幻想为什么被称作幻想,就算藿藿亲的不是嘴角而是嘴,白罄也只会认为是自己睡觉流口水罢了。
想到这,她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