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近她神神秘秘的。”
白罄耸耸肩,回道。
不过他这样子在景元眼中仿佛成了另一种语气,只见他摆出一副怜悯的姿态:
“啧啧啧,好可怜哦,徒弟居然瞒着师父有了小秘密……”
这白毛大狮子真是欠揍了。
白罄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依旧不急不缓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接着故意在景元的眼前晃了一会,才小抿了一口。
景元:“……”
“鳞渊春,徒弟送的。”
白罄面色淡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老白,你真是学坏了。”
景元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才笑了起来,不过白罄在喝下茶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仔细回忆了一会,缓缓开口:
“景元,我见到她了。”
“她?”
景元有些不解,不过仔细一琢磨,便明白了白罄的意思,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不少:
“如果是应星的话,你会直接叫刃,丹枫不可能回来,能说的就只有……那个女人了吧?”
白罄见到他猜到了,便直接将镜流来罗浮的目的告诉了他,景元的眉头微微皱起:
“唉,早有预料了,而且我有直觉,她或许还会再回来一次,下一次见面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和景元的担忧不同,白罄却依旧面色平静,对他来说来一个镜流还是两个镜流都是一样的。
即使是那个女人的剑,他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所以你要到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