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不跟你计较。”
尾巴大爷扭过身子,懒得理她了,藿藿也乐得清闲,将粘好的玉佩重新收回了小布袋子里,脑袋里又闪过白罄吃她手里面包的画面,顿时脸上又是一阵通红:
“师父怎么就……怎么就吃了呢。”
“这还不明白?他对你有意思啊。”
尾巴大爷在一旁循循善诱。
“可能吧……我现在也这么觉得了。”
藿藿捧着脸,小声道。
在她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诸如“壁咚”、“亲吻”、“拥抱”等诸多少儿不宜的场面了,尾巴大爷身上的灵火闪烁着,看着逐渐沉溺在想象里的小怂包,不由叹了口气:
“人类的身体构造就挺奇怪的,为什么当你握住了别人的手,十指会紧紧相贴?拥抱的时候,脸为什么会正好贴合对方的脖子?双手为什么能刚刚好托住对方的脸?”
藿藿被这句话拉出了想象,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感觉自己跟个痴女一样。
不,分明就是了。
“我们的身体完全有能力去承载另一半,所以当然有爱人的权利啊。”
她这样说着。
“有道理。”
尾巴大爷点了点头,在藿藿的印象里,尾巴大爷同意她看法的次数屈指可数。
希望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岁阳有能力承载任何生物,所以是不是可以说我们岁阳爱着所有生物?”
尾巴大爷的确思路清奇,藿藿连忙摆了摆手:
“你……你那个哪一样啊,岁阳会吸人精气的……说不定没过几小时生物就被你们‘爱’死了。”
“草,老子怎么觉得你说的居然还挺有道理的。”
尾巴大爷皱起了不存在的眉头,缓缓说道。
大抵是它病了,居然跟这小怂包成了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