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星核猎手好几天,他们倒是一直很安分。”
景元边说,边挪动了手里的棋,往前推了两格。
今天的天气依旧很好,院子里的彦卿肩上扛着白罄的佩刀,双腿抖得像是筛糠,可他依旧还是咬紧牙关坚持着,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两个老家伙继续在石桌前下着那星阵棋,别说有多惬意了,如果忽略了彦卿的话。
“来的只有银狼、卡芙卡,还有一男一女……这就是天舶司的调查结果吗?”
白罄叹了口气:
“结果却是名字都不知道?”
景元摇了摇头:
“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那一男一女的名字并不是重点,假名这种东西,谁都有,我若是去往域外,喊自己为景方,又有谁能揭穿我?”
白罄没有说话,一个飞炮就轰死了景元的马。
景元:“……”
“纯在送。”
他回头就吃了白罄的炮,谁曾想白罄却并不着急,又一发飞炮继续轰向了景元棋盘上仅剩的马。
“看出来了,你是故意的。”
“真聪明,这都被你发现了。”
见到这两人又斗起嘴来,彦卿觉得看到这种画面能忍住两秒钟不笑已经是神人了。
可他现在就是那个神人,毕竟肩上的长刀仿若千斤重,压的他抬不起头来,若是笑一下,泄了力气,恐怕等会彦卿就要被压死在地上。
“登记的名字是什么?”
白罄又问道,景元却朝着他翻了个白眼:
“你知道又有何用?记得住?”
白罄一时间居然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此刻他有些后悔这么早就轰死了景元棋盘上的马。
看到他不说话,景元也不想为难他,张口道:
“灰色头发的青年登记的名字是银河球棒侠,而那名少女的名字倒是正常许多,貌似是……萨缪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