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大爷?”
平时和白罄在一起的时候,尾巴大爷都是避都来不及,如今居然会主动开口,也是让藿藿有些吃惊。
“你这家伙,前几天不是还担心自己当不上判官了吗?怎么,这白罄给你下药了?给你点好处吃你就把这事忘记了?”
听到尾巴大爷的挖苦,藿藿顿感焦虑,她看了看白罄,对方目视前方,冷峻的模样让他人升不起搭话的心思。
“这……这件事也不能一蹴而就啊……又不是我想当,十王就让我当的。”
藿藿撅了撅小嘴,有些不满。
“老子就直说了,要不是那黄泉没有在这待久点,你哭都没地方哭去,手牵了嘴也亲了,不表白怎么收场?”
尾巴大爷一阵抱怨让藿藿不由静下心来。
的确,虽然好几年前就说要表白了,可现在她还是一直没勇气说出口,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什么。
她悄悄地叹了口气,只是这小动作被身边的青年发现,他瞥了藿藿一眼,有些不解对方在烦恼什么,却也不好询问,只能松开牵着她的手,在少女的小脑袋上摸了摸。
“我、我没事……”
藿藿连忙躲开了白罄的手,小声道。
白罄会摸她的头,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手痒,二是安慰。
刚刚藿藿和白罄一直牵着手,如果不是第二种情况,就凭白罄这懒散的性子怎么可能特意撒开手去摸她的头?
“听你在叹气。”
白罄老老实实地回答:
“饿了的话,一会回来我们可以在这里吃点东西。”
“不、不是那回事啦。”
藿藿摇了摇头,不过白罄却看出了她其实相当乐意。
“下次否认前,记得把耳朵压下去。”
白罄指了指她的小耳朵,藿藿脸色一红,低下头又不作声了。
这个木头师父,这种时候怎么就观察得这么仔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