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彦卿又垂头丧气地走出了院子,虽然在白罄的阵法保护之下,他没受什么重伤,但心灵的伤害却是实打实的。
“这个月第几次了?”
白罄冲着景元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彦卿第十次挑战你……的分身了。”
两个老登在一旁的闲聊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彦卿终于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整个人顿时颓废了。
“小孩老了。”
白罄在一旁淡淡道,话刚说完,手臂就被景元肘了一下:
“好了,少说两句吧。”
白罄这人就是这样,明明木讷的吓人,但说起话来又十分不留情面,毒的很。
藿藿肯定也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才变成这样的。
景元腹诽了半天,直到白罄在一旁问:
“有人会特意打电话给你,是要紧事?”
见他好奇,景元也没藏着掖着,只是随口道:
“你知道星穹列车吗?”
星穹列车?
白罄面对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瞳孔一缩,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记得,游云天君座下漫游银河的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