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厚的警告声在周围回荡着,白罄倒是无所谓,而藿藿却是畏畏缩缩的模样,尾巴大爷不由埋怨:
“你又不是罪犯,那么怕做什么?”
藿藿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因为……因为这里的气氛好严肃。”
当她这么说的时候,白罄摸了摸她的头:
“无妨,有我在。”
见他俩这么旁若无人地互动,兆岺也有些无奈,早就听闻因果殿有一位刚入职便晋升判官的家伙,他还想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结果真见到了白罄,他居然有些失望。
这和想象中的好像不一样啊?
怎么感觉这个白大人像是个恋爱脑,围着自己家的小冥差转个不停的,这种强者不是应该很高冷吗?
白大人好像除了面貌是他想象中那种高冷的样子,目前为止做出的所有行为都和“高冷”、“强大”扯不上关系啊!
兆岺不由有些郁闷,不过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在其他人眼里倒觉得十分正常。
毕竟能被十王司看中的人多半是与社会脱节的人,而与社会脱节的人,你又怎么指望他们会是正常人呢?
往好了说,那便是个性鲜明。
往坏了说……
他妈的一群神经病。
所以在神经病的眼里,你发神经他们反而觉得你是正常人。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
白罄悄悄问着寒鸦,身旁的冷面判官微微一愣,接着也同样在他身边轻声道:
“按照流程,接下来,接引使者会带我们前往管理调控幽囚狱的中枢——勘录舍,面见司狱。”
寒鸦说起话来本就有气无力的,现在在白罄的眼中,她和死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她还站着。
似乎在幽囚狱里,再活泼的人也会变得沉寂下来,藿藿更是一刻都不愿意放开他的手。